□群山以延想,吾独闵乎岭中。
彼岭中兮何有,有天含之玉峰。
殊閟绝之极颠,上闻产乎翠茸。
欲采之以将寿,眇不知夫所从。
大渊蕴蕴兮绝嶘岌岌,非梯梁以通险,当无路兮可入。
彼猛毒兮曹聚,必凭托乎阻修。
常儗儗兮伺人,又如何兮不愁。
彼妖精兮变怪,必假见于风雨。
常闪闪而伺人,又如何兮不苦。
欲仗仁兮托信,将径往兮不难。
久懹懹以ck惋,却迟回而永叹。
惧大灵兮不知,以予心为永惟。
若不可乎遂已,吾终保夫直方。
则必蒙皮篻以为矢,弦毋筱以为弧。
化毒铜以为戟,刺棘竹以为殳。
得猛烈之材,获与之而并驱。
且舂刺乎恶毒,又引射夫妖怪。
尽群类兮使无,令善仁兮不害。
然后采梫榕以驾深,收枞橞兮梯险。
跻予身之飘飘,承予步之eY々。
入岭中而登玉峰,极閟绝而求翠茸。
将吾寿兮随所从,思未得兮马如龙。
独翳蔽于山颠,久低回而愠瘀。
空仰讼于上玄,彼至精兮必应。
宁古有而今无,将与身而皆亡。
岂言之而已乎。
元结,字次山,河南人。少不羁,十七乃折节向学,擢上第,復举制科。国子司业苏源明荐之,结上时议三篇,擢右金吾兵曹参军,摄监察御史,为山南西道节度参谋。以讨贼功,迁监察御史里行。代宗立,授着作郎。久之,拜道州刺史。为民营舍给田,免徭役,流亡归者万余。进容管经略使,罢还京师。卒年五十,赠礼部侍郎。集十卷,今编诗二卷。 元结,字次山,河南人。少不羁,十七乃折节向学,擢上第,復举制科,国子司业苏源明荐之,结上时议三篇,擢右金吾兵曹参军,摄监察御史,为山南西道节度参谋。以讨贼功,迁监察御史里行。代宗立,授着作郎,久之,拜道州刺史,为民营舍给田,免徭役,流亡归者万余。进容管经略使,罢还京师。卒年五十,赠礼部侍郎。集十卷,今编诗二卷。
众山以延想……,我只是怜悯吗岭中。
那岭中啊有什么,
有天含的玉峰。
不同闭塞断绝的极颠,皇上听说产翡翠茸吗。
想采取的以将寿,不知道那是从渺小。
大渊蕴蕴啊断嶘岌岌可危,
不是梯梁以通险,当无路可去啊。
那猛毒啊(聚,
必须依托于阻修。
常儗等待人儗啊,又如何啊,不愁。
那妖精啊怪,一定要给出现在风雨。
时常闪闪而等待人,
又怎么样啊,不苦。
想依靠仁德啊托信,将直接去啊,不难。
长期懹懹以ck惋惜,却迟疑而叹息。
害怕大灵啊,不知道,
以我的心是永远只有。
如果不可呢就好,我始终保持正直方。
就一定会蒙受皮篻认为箭,弦不要筱认为弧。化毒铜认为戟,
刺棘竹子作殳。
得猛烈的材料,获得与之而并驾齐驱。
而且舂刺吗恶毒,又引射那妖怪。
全群类啊如果没有,
令善仁啊不害。
然后采梫榕树以驾深,
收枞朱穗啊梯险。
登我身的飘飘,承我步的eY收场。
进入岭中而攀登玉峰,极闭塞断绝而求翡翠茸。
将我的寿命随从哪里啊,
思不得啊马如龙。
独独遮蔽在山顶,长期徘徊而恼怒逃亡。
空仰告到上黑色,他们必须到精啊。
宁自古就有,现在没有,
将与身体却都没有。
难道说就算了吧。
下窥湖水狭如盆,细雨灯窗笑颊存。暝曳虚无孤岛气,坐祲明灭万花痕。歌呼自寄神州痛,酩酊方知恶客尊。径黑夜归吠寒犬,掉头有宅系云根。
夜半扁舟出洞庭,客帆初挂早潮平。社风才起海鹰至,岚雾未收江鹄鸣。吴岫乱云擎古塔,楚皋寒叶拥荒城。垂虹桥外天连水,无限别离生杜蘅。
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唤作拒霜知未称,细思却是最宜霜。
见说仙人此避秦,爱随流水一溪云。花开花落无寻处,仿佛吹箫月夜闻。
水尽重重客路,山开处处人家。粉璧斜衔落照,朱帘半卷桃花。
好风入修篁,槁叶舞而堕。断续一蛩吟,高下双蝶过。冻樾午阴圆,静极成痴坐。老便几杖供,慵废诵弦课。蒲团软易暖,因来百骸惰。四傍无人声,谁惊短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