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山高海深人不测,古往今来转青碧。
浅近轻浮莫与交,地卑只解生荆棘。
谁道黄金如粪土,张耳陈馀断消息。
行路难,行路难,君自看。
不会当时作天地,刚有多般愚与智。
到头还用真宰心,何如上下皆清气。
大道冥冥不知处,那堪顿得羲和辔。
义不义兮仁不仁,拟学长生更容易。
负心为垆复为火,缘木求鱼应且止。
君不见烧金炼石古帝王,鬼火荧荧白杨里。
君不见道傍废井生古木,本是骄奢贵人屋。
几度美人照影来,素绠银瓶濯纤玉。
云飞雨散今如此,绣闼雕甍作荒谷。
沸渭笙歌君莫夸,不应常是西家哭。
休说遗编行者几,至竟终须合天理。
败他成此亦何功,苏张终作多言鬼。
行路难,行路难,不在羊肠里。
九有茫茫共尧日,浪死虚生亦非一。
清净玄音竟不闻,花眼酒肠暗如漆。
或偶因片言只字登第光二亲,又不能献可替否航要津。
口谭羲轩与周孔,履行不及屠沽人。
行路难,行路难,日暮途远空悲叹。
君不见道傍树有寄生枝,青青郁郁同荣衰。
无情之物尚如此,为人不及还堪悲。
父归坟兮未朝夕,已分黄金争田宅。
高堂老母头似霜,心作数支泪常滴。
我闻忽如负芒刺,不独为君空叹息。
古人尺布犹可缝,浔阳义犬令人忆。
寄言世上为人子,孝义团圆莫如此。
若如此,不遄死兮更何俟。
贯休,字德隐,俗姓姜氏,兰谿人。七岁出家,日读经书千字,过目不忘,既精奥义,诗亦奇险,兼工书画。初为吴越钱镠所重,后谒成汭荆南。汭欲授书法,休曰:“须登坛乃授。”汭怒,遰放之黔。天復中,入益州,王建礼遇之,署号禅月大师,或唿为得得来和尚,终于蜀,年八十一。初有《西岳集》,吴融为序,极称之,后弟子昙域更名《宝月集》,其全集三十卷,已亡。胡震亨谓“宋睦州刻本多载他人诗,不足信”,其说亦不知何据,胡存诗仅三卷,今编十二卷。 贯休,字德隐,俗姓姜氏,兰谿人。七岁出家,日读经书千字,过目不忘,既精奥义,诗亦奇险,兼工书画。初为吴越钱镠所重,后谒成汭荆南。汭欲授书法,休曰:须登坛乃授。汭怒,递放之黔。天復中,入益州,王建礼遇之,署号禅月大师,或唿为得得来和尚,终于蜀,年八十一。初有西岳集,吴融为序,极称之,后弟子昙域更名宝月集,其全集三十卷,已亡。胡震亨谓宋睦州刻本多载他人诗,不足信,其说亦不知何据,胡存诗仅三卷,今编十二卷。 贯休,俗姓姜氏,字德隐,兰谿人。补诗二首。
君不见山高海深人不测,古往今来转青绿色。
浅近轻浮不相交,地低只解生荆棘。
谁道黄金如粪土,
张耳陈余断消息。
行路难,世上行路呵多么艰难,你自己看。
不会时作天地,刚有多般愚蠢和智慧。
到头还用真宰心,
如何上下都清凉之气。
大道稀里糊涂,不知道地方,那堪在得到羲和缰绳。
义仁不仁不义啊,模拟学习产生更容易。
负心为酒店又被火,
缘木求鱼应暂时停止。
君不见烧金炼石古帝王,
鬼火荧荧白杨里。
君不见路边废弃井生古树,本是骄奢贵屋。
几度美女照出影子来,素绳银瓶洗涤纤玉。
云飞雨散现在这样,
绣闼雕饰的屋脊在荒凉的山谷。
沸腾渭笙歌你不要夸耀,不应该经常是西家哭。
休劝说遗编做的桌子,到最后终究要合天理。
打败其他成这也是为什么功,
苏秦、张仪始终作多说鬼。
行路难,世上行路呵多么艰难,不在羊肠里。
九有茫然与尧天,浪死虚生也不是一。
清净玄音也没听说,
花眼酒肠夜黑如漆。
偶尔因片言只字登上第光二亲,
又不能劝善规过航要道。
口谭羲轩和周孔,
鞋走不到屠沽人。
行路难,世上行路呵多么艰难,一天傍晚路途远空悲叹。
君不见路旁树有寄生枝,青青郁闷同荣衰。
无情之物还这样,为人不到返回堪悲。
父归坟墓啊没有早晚,
已分黄金争田宅。
高堂老母头似霜,心作几支泪常滴。
我听说忽然如负芒刺,不只是为你空叹息。
古人一尺布还可以缝,
浔阳义犬让人想起。
寄言世上为人之子,孝义团圆没有这样。
这样,不快点死啊再等什么。
帝里高人宅,苍苔绕径深。卷帘山入户,摘叶鸟移林。石沼养龟水,月台留客琴。生涯一樽酒,名利不关心。
沙塞秋应晚,金闺恨已空。那堪裂纨素,时许出房栊。杵影弄寒月,砧声调夜风。裁缝双泪尽,万里寄云中。
使君不独东南美,典型长记先君子。戏嘲王叟短辕车,肯为徐郎书纸尾。三年弭节江湖上,千首放怀风月里。手开东阁坐虚明,目净东溪照清泚。素琴浊酒容一榻,落霞孤鹜供千里。大舫何时系门柳,小诗屡欲书窗纸。文昌新构满鹓鸾,都邑正喧收杞梓。相逢一醉岂有命,南来寂寞君归矣。
愚者日进,智士日退。象蹋恒河彻底过,大千世界百杂碎。愚人寻文弄章句,更觅中间及内外。
凌乱败荷,既似沙莞,又如淝水。颠倒旌旗都靡。馀花欹谢,又似乌江,骓兮不逝。虞兮奈尔。凋柳萧骚,又如轵道,故老何颜对。因缘断。时节转。自然如彼。自然如此。水边沙际。芦花摇曳。唤住行人,蓼花妩媚。引翻游子。又似江都酣夜延秋,建业望仙结绮。月下心飞,风前骨醉。共
万岁山中美木成,古今灵寿得嘉名。龙鳞未测他年化,蜗角先从每节生。禅拟问来须便打,醉思吟后不妨行。使君有惠怜衰{上艹下尔},欲报惭非藻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