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年尽室依此行,意谢侏儒奉囊粟。
今当舍竹去作吏,竹为嘿嘿如抱辱。
嗟我作吏岂俗徒,虽非计然念则熟。
如闻西江之水深无底,可以濯缨仍濯足。
昔人一为功名误,置碑且虑变陵谷。
那知立名自有道,未妨痛饮离骚读。
人生于世譬于味,马肝不食宁非肉。
弟当进德使有闻,兄亦自期无碌碌。
赵蕃(一一四三~一二二九),字昌父,号章泉,原籍郑州,南渡后侨居信州玉山(今属江西)。早岁从刘清之学,以曾祖旸致仕恩补州文学,调浮梁尉、连江主簿,皆不赴。爲太和主簿,调辰州司理参军,因与知州争狱罢。时清之知衡州,求爲监安仁赡军酒库以卒业,至衡而清之罢,遂从之归。后奉祠家居三十三年。年五十犹问学于朱熹。理宗绍定二年,以直秘阁致仕,同年卒,年八十七。謚文节。蕃诗宗黄庭坚,与韩淲(涧泉)有二泉先生之称。着作已佚,清四库馆臣据《永乐大典》辑爲《干道稿》二卷、《淳熙稿》二十卷、《章泉稿》五卷(其中诗四卷)。事见《漫塘文集》卷三二,《章泉赵先生墓表》,《宋史》卷四四五有传。 赵蕃诗,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爲底本,参校清武英殿聚珍版(简称殿本)、《永乐大典》残本等。新辑集外诗编爲第二十七卷。
《同成父过章泉用前韵示之》是宋代赵蕃的一首诗词。这首诗表达了作者对自己身份转变的思考和对人生境遇的感慨。以下是该诗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频年尽室依此行,
意谢侏儒奉囊粟。
今当舍竹去作吏,
竹为嘿嘿如抱辱。
这些年来我一直依靠这个住所生活,
心中感激小人侏儒的供养。
如今我应该离开这个竹屋去做官吗?
竹子好像嘲笑着我,仿佛是在羞辱我。
嗟我作吏岂俗徒,
虽非计然念则熟。
如闻西江之水深无底,
可以濯缨仍濯足。
唉,我做官岂是为了名利?
虽然并非计划中的事,但一想起就感到亲切。
就像听到西江水深无底,
可以洗涤头发也可以洗涤脚。
昔人一为功名误,
置碑且虑变陵谷。
那知立名自有道,
未妨痛饮离骚读。
过去的人曾因功名而迷失方向,
甚至考虑到塑碑后可能的变化。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立名之路自有其道,
并且仍然可以痛饮离骚诗篇。
人生于世譬于味,
马肝不食宁非肉。
弟当进德使有闻,
兄亦自期无碌碌。
人生就像品味一样,
不吃马肝宁愿吃肉。
弟弟应该努力进取以成就一番事业,
而兄长也期望自己不平庸无为。
这首诗词通过对个人命运和社会境遇的思考,表达了作者对功名利禄的矛盾心态和对人生意义的思索。作者思考着是否应该舍弃宁静的生活去追求官位,同时指出了功名名利并非唯一的成功标准。他认为人生应该有自己的道路,无论是追逐功名还是饮酒读诗,都可以成就一种独特的人生价值。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表达了作者的内心矛盾和对人生的深思,展示了宋代士人对功名与自我追求的思考与追求。
老去何堪节物催,放灯中夜忽奔雷。一声大震龙蛇起,蚯蚓虾蟆也出来。
一醉几於死,人疑哎出肝。渴烧唇舌破,毒搅胃肠酸。寝不知雷响,愁偏怯雨寒。狎徒闻必哂,医叟疗应难。冰水差能燕,糜羹屡废餐。从今对花处,止可啜茶看。
河势昆仑远,山形菡萏秋。(《过华作》)
围中鼠雀尽,城里日传飡。为鬼已灭贼,何时灭贺兰。
路平如砥直如弦,官柳千株拂翠烟。玉勒金镳天下骏,急于奔电更加鞭。
雪发霜髭,古岩阿师。坐寒空劫眼,机活用时眉。文殊靠倒维摩诘,帝释仰赞须菩提。如今喫饭下堂去,谁敢等闲欺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