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转天网回地纪,中兴又自庚申始。
扫除阴类谁之功,有硬脊梁担得起。
鲰生曾作茶岭诗,已学希夷不愿仕。
逢人见说太平时,担书来领西湖水。
幽阴何物号阎罗,污我青天莫敢指。
国人咸惧妖复来,天子自知忠可使。
履斋泉下不伏款,帝谓董贤人切齿。
未闻蔡笔颂余公,但见欧书责高子。
扬扬颜面见士夫,不知世间有羞耻。
吁嗟今世负大名,禄重忠言类如是。
一身富贵尽有馀,何况明明今在迩。
中书虽有空头敕,其奈诸名都唯唯。
五更魁宿炳光精,吐出忠肝涕盈纸。
心怀寸铁飞上天,愿剔刚肠开帝视。
彷徨灶碑为主惊,慷慨书生为国喜。
吾皇英断似孝宗,觌有天诛终弃死。
当时赖有政府贤,弹泪妖狐与羸豕。
家奴猥琐何足云,中丞举动可惜尔。
庆历诸公闻此诗,勿谓予祸始于此。
拨转天网回大地,中兴又从初三开始。
扫除女性谁的功劳,有硬脊梁担得起。
鲰生曾作茶岭诗,已经学习希夷不愿意做官。
逢人见说太平时,挑着书来领西湖的水。
幽阴什么号阎罗,玷污我青天不敢指。
国人都害怕妖怪再来,天子知道自己忠诚可以使。
履斋地下不伏款,皇帝对董贤人咬牙切齿。
没有听说蔡笔颂我公,但见欧写信责备高允。
昂然脸面见士夫,不知道世上还有羞耻。
叹息现在负盛名,禄重忠言如是。
一身富贵都有多,何况明明现在在近。
中书虽然有空白敕命,他是名人都唯唯诺诺。
五更魁宿炳光精,吐出忠肝泪满纸。
心寸铁飞上天空,请剔刚肠开皇帝看。
彷徨灶碑为主惊,慷慨书生为国家高兴。
我皇英明果断像孝宗,看到有天被最终抛弃了。
当时幸亏有政府贤,弹泪妖狐狸与一些猪。
家奴琐碎何足道,中丞举动可以珍惜你。
庆历各公听到这首诗,不要以为我会开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