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精神山合沓,溪成文字水横斜。
元绛(1008—1083),字厚之,钱塘人,一说字厚之。北宋大臣、文学家。祖籍南城县东兴乡苏源村(今江西省黎川县荷源乡苏源村)人,祖父元德昭为五代吴越丞相,遂为钱塘(今浙江杭州)人。生于宋真宗大中祥符元年,生而敏悟,5岁能作诗。以廷试误赋韵,得学究出身。再举登第,调江宁推官。迁江西转运判官,知台州。侬智高反岭南,宿军邕州;绛供军饷有功。累迁翰林学士,拜参知政事。后罢知颍州,以太子太保致仕。神宗元丰六年卒,年76,谥“章简”。著有《玉堂集》、《全宋词》存其词2首,《宋诗纪事》存其诗6首。
从小聪颖好学,5岁时便能作诗,9岁时拜见荆南(今湖北省江陵)太守,太守试以三题,并将其文章呈进于朝。北宋天圣八年(1030年)进士及第。初授江宁推官,摄上元令(现均属江苏江宁)。当地有一豪强王豹子,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元绛不惧豪绅,依法将其捕获,予以斩首。元绛善于断案,有一妇人状告邻居与其夫嗜酒争吵,乘黑入室砍断其夫脚。元绛见该妇哭而不哀,言其夜与夫同眠却衣裙无血污、该妇回去后与一僧私语谈笑。即令捕回妇、僧,审出实为奸情杀夫。百姓无不称颂。
宋朝时江宁县推官元绛(字厚之,谥章简)代理上元县时,有甲乙两县民酒醉后互殴,甲回到家中就醉卧在床,不料在半夜竟被人砍断双脚。甲妻指称凶手是乙,于是乙被逮捕入狱,不久甲因伤重不治而死。
但是元绛却对甲妻说:“乙已招供认罪,你就先回去料理你丈夫的后事吧!” 接着他暗中派吏卒尾随甲妻,暗中监视。果然发现一名僧人远远望见甲妻就迎了上来,低声谈论。元绛接获报告,立即派人逮捕甲妻,厉声质问。甲妻见形迹败露,只好一一从实招来。
事后有人请教元绛,元绛说:“我见甲妻虽哭但并不悲伤,再说与死者同睡一榻,为何身上竞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呢?所以我判断这其中必有奸情。”
安抚使范仲淹将其调任永新知县,后改任通州海门县(今江苏省启东东北)。该地民众多以贩盐为生,按律盐为官办,百姓贩盐犯法,制置使欲治盐贩罪。元绛认为该地产盐,并以此为生,超过规定存盐数,情有可原,宜略施惩戒放之。后升江西转运判官、知台州(今属浙江省),在台州任上,出库钱建房数千,安置遭大水灾而无家可归的流民,修城门,设水闸,以防洪涛。继调广东转运使,当时侬智高起兵反宋,他修治城廓、水寨25座,筹备军饷器械,因御敌有功,转为度支判官。
皇祐四年(1053年)为广东转运使,迁工部郎中,历两浙、河北转运使,召拜盐铁副使,擢天章阁待制、知福州,进龙图阁直学士,调广、越、荆南,熙宁年间,为翰林学士,拜三司使,后知开封府。熙宁八年(1075年)十二月,自翰林学士兼侍读学士、判太常寺兼群牧使、工部侍郎拜参知政事。元丰二年(1079年)五月,受耆宁(神宗子)事牵连,贬知亳州,改颖州。三年,加资政殿学士、知青州。四年,以太子太保致仕。卒后,赠太子少师,谥号“章简”。
《句》是宋代元绛创作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该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中文译文:
玉露精神山合沓,
溪成文字水横斜。
诗意:
这首诗词通过描绘大自然的景象,表达了作者对山水之美的赞叹和感悟。玉露是指清晨山间的露水,精神山指山峰挺拔、灵秀的山脉,合沓表示山脉连绵起伏。溪水成为一种象征性的文字,水流形成了斜行的图案,犹如随意书写的字迹。
赏析:
这首诗词以简洁而富有意境的语言,描绘了自然山水的壮丽景色,展现了作者对自然的独特感受和领悟。玉露精神山合沓的描绘,使读者感受到山脉的雄伟和壮美,沉浸在大自然的宏伟氛围中。而溪水形成的文字则给人以意境的联想,仿佛山水之间展开了一场自然的书写,这种意象给人以诗意和抒情的美感。
整首诗词以景物的描绘为主线,通过简练而富有想象力的语言,使人们可以更直观地感受到大自然的美妙。元绛通过这种景物描写,借助于自然景观的形象,表达了对自然的敬畏和对生命的思考。这种以自然为载体的表达方式,使诗词更具有共鸣和感染力,引发读者对自然之美的深入思考和赞叹。
总的来说,这首诗词通过简洁而富有意境的语言,表达了作者对大自然山水之美的赞叹和感悟,以及对生命和自然之间的联系的思考。读者在欣赏这首诗词时,可以感受到作者的情感与意境,进而对自然之美有更深入的认识和体验。
蚕种须教觅四眠,买桑须买枝头鲜。蚕眠桑老红闺静,灯火三更作茧圆。
小箱留得旧裳衣,母氏亲缝衣此儿。近日着来浑短窄,猛思泉下许多时。
桃源非真亦非空,几年误转渔郎篷。岂知石湖天尺五,不隔三万弱水中。主公心伴白鸥没,莫莫朝朝醉花月。迩来一念了世缘,蝉冕照人头未雪。如今又作衣锦回,汀洲依旧玉成堆。闻道丹青忆贤佐,白麻早晚从天来。断章批处阶重抹,敢向坐中论礼绝。午桥他日倘重陪,庶见方瞳并绿发。
十年去国老蒙召,今岁始见家园春。双燕初来即宾客,群莺相逢如故人。蒙茸草树延野色,碎璅鲑菜供盘珍。多惭吾黨共醒醉,收得泽边憔悴身。
御风不必问雌雄,只有炎风最不中。却是竹君殊解事,炎风筛过作清风。
昔闻许劭月旦评,人生倚以分重轻。当时初非徇虚名,往往夷考其学行。今人谁复持此柄,乡评亦复无公论。故当信目不信耳,毁誉不用从人问。我行溧阳得杨子,何止国士天下士。大科异等非谩狂,笔头真有三万字。十篇琅琅金玉音,一唱三叹感我心。子昂感遇不啻过,阮籍咏怀何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