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萧萧滞茅屋,空山无以慰幽独。
锐头将军来何迟,令我心中苦不足。
数看黄雾乱玄云,时听严风折乔木。
泉源泠泠杂猿狖,泥泞漠漠饥鸿鹄。
岁暮穷阴耿未已,人生会面难再得。
忆尔腰下铁丝箭,射杀林中雪色鹿。
前者坐皮因问毛,知子历险人马劳。
异兽如飞星宿落,应弦不碍苍山高。
安得突骑只五千,崒然眉骨皆尔曹。
走平乱世相催促,一豁明主正郁陶。
忆昔范增碎玉斗,未使吴兵著白袍。
昏昏阊阖闭氛祲,十月荆南雷怒号。
杜甫,字子美,其先襄阳人,曾祖依艺为巩令,因居巩。甫天宝初应进士,不第。后献《三大礼赋》,明皇奇之,召试文章,授京兆府兵曹参军。安禄山陷京师,肃宗即位灵武,甫自贼中遯赴行在,拜左拾遗。以论救房琯,出为华州司功参军。关辅饥乱,寓居同州同谷县,身自负薪采梠,餔糒不给。久之,召补京兆府功曹,道阻不赴。严武镇成都,奏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赐绯。武与甫世旧,待遇甚厚。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枕江结庐,纵酒啸歌其中。武卒,甫无所依,乃之东蜀就高适,既至而适卒。是岁,蜀帅相攻杀,蜀大扰。甫携家避乱荆楚,扁舟下峡,未维舟而江陵亦乱。乃泝沿湘流,游衡山,寓居耒阳,卒年五十九。元和中,归葬偃师首阳山,元稹志其墓。天宝间,甫与李白齐名,时称李杜。然元稹之言曰:“李白壮浪纵恣,摆去拘束,诚亦差肩子美矣。至若铺陈终始,排比声韵,大或千言,次犹数百,词气豪迈,而风调清深,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况堂奥乎?”白居易亦云:“杜诗贯穿古今,尽工尽善,殆过于李。”元、白之论如此,盖其出处劳佚,喜乐悲愤,好贤恶恶,一见之于诗,而又以忠君忧国,伤时念乱为本旨。读其诗,可以知其世,故当时谓之诗史。旧集诗文共六十卷,今编诗十九卷。 杜甫,字子美,其先襄阳人,曾祖依艺为巩令,因居巩。甫天宝初应进士,不第。后献三大礼赋,明皇奇之,召试文章,授京兆府兵曹参军。安禄山陷京师,肃宗即位灵武,甫自贼中遯赴行在,拜左拾遗,以论救房琯,出为华州司功参军,关辅饥乱,寓居同州同谷县,身自负薪采梠,餔糒不给。久之,召补京兆府功曹,道阻不赴。严武镇成都,奏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赐绯,武与甫世旧,待遇甚厚,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枕江结庐,纵酒啸歌其中。武卒,甫无所依,乃之东蜀就高适,既至而适卒。是岁,蜀帅相攻杀,蜀大扰。甫携家避乱荆楚,扁舟下峡,未维舟而江陵亦乱,乃泝沿湘流,游衡山,寓居耒阳,卒年五十九。元和中,归葬偃师首阳山,元稹志其墓。天宝间,甫与李白齐名,时称李杜。然元稹之言曰:李白壮浪纵恣,摆去拘束,诚亦差肩子美矣。至若铺陈终始,排比声韵,大或千言,次犹数百,词气豪迈,而风调清深,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况堂奥乎?白居易亦云:杜诗贯穿古今,尽工尽善,殆过于李。元、白之论如此,盖其出处劳佚,喜乐悲愤,好贤恶恶,一见之于诗,而又以忠君忧国,伤时念乱为本旨。读其诗,可以知其世,故当时谓之诗史。旧集诗文共六十卷,今编诗十九卷。 杜甫,字子美,其先襄阳人,曾祖依艺为巩令,因居巩。甫天宝初应进士,不第。后献三大礼赋,明皇奇之,召试文章,授京兆府兵曹参军。安禄山陷京师,肃宗即位灵武,甫自贼中遯赴行在,拜左拾遗,以论救房琯,出为华州司功参军,关辅饥乱,寓居同州同谷县,身自负薪采梠,餔糒不给。久之,召补京兆府功曹,道阻不赴。严武镇成都,奏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赐绯,武与甫世旧,待遇甚厚,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枕江结庐,纵酒啸歌其中。武卒,甫无所依,乃之东蜀就高适,既至而适卒。是岁,蜀帅相攻杀,蜀大扰。甫携家避乱荆楚,扁舟下峡,未维舟而江陵亦乱,乃泝沿湘流,游衡山,寓居耒阳,卒年五十九。元和中,归葬偃师首阳山,元稹志其墓。天宝间,甫与李白齐名,时称李杜。然元稹之言曰:李白壮浪纵恣,摆去拘束,诚亦差肩子美矣。至若铺陈终始,排比声韵,大或千言,次犹数百,词气豪迈,而风调清深,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况堂奥乎?白居易亦云:杜诗贯穿古今,尽工尽善,殆过于李。元、白之论如此,盖其出处劳佚,喜乐悲愤,好贤恶恶,一见之于诗,而又以忠君忧国,伤时念乱为本旨。读其诗,可以知其世,故当时谓之诗史。旧集诗文共六十卷,今编诗十九卷。
天雨萧萧滞茅屋,空山无以慰藉孤独。
锐头将军来这么晚,
让我心里感到不满足。
多次看黄雾乱玄云,当时听呼呼折合乔木。
泉源冷冷杂猿悲啼,泥泞的道路广漠饿天鹅。
年底穷阴耿不止,
人生会面很难再得。
回忆你腰下铁丝箭,射杀了林中雪色鹿。
前面的人坐在皮并问毛,知道子风险人马疲劳。
异兽如飞星星落,
应弦不妨碍苍山高。
怎么能只五千精锐骑兵,险要但眉骨都你们。
去平定乱世相催,一个开阔明主正忧郁。
回忆当初范增撞碎玉斗,
没有让吴兵穿白袍。
昏昏门窗关闭凶气,十月荆南雷霆怒吼。
绮窗拨断琵琶索,一一相思。一一相思。无限柔情说似谁。银钩欲写回文曲,泪满乌丝。泪满乌丝。薄幸知他知不知。
何处春先到,桥东水北亭。冻花开未得,冷酒酌难醒。就日移轻榻,遮风展小屏。更无人劝饮,莺语渐叮咛。
万古他池穴,归心负雪堂。殷勤竹林咏,犹得比晁山王。
桑柘悠悠水蘸堤,晚风晴景不妨犁。高机犹织卧蚕子,下坂未饥逢饲妻。杏色满林羊酪熟,麦凉浮垄雉媒低。生时自乐死由命,万事在天管不迷。
昨日夜叉心,今朝菩萨面。菩萨与夜叉,不隔一条绵。
去年赢粟尚储瓶,又见新秧蘸水青。野老逢人说惭愧,长官清白社公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