暌阔星霜又欲周,诗书深恐废前修。
相承韡韡常怡悦,有骂申申正噢咻。
一暴而进非所喜,半涂之画最堪羞。
茅檐紫竹窗前榻,我尚殷勤为尔留。
郑刚中(一○八八~一一五四),字亨仲,一字汉章,号北山,又号观如,婺州金华(今属浙江)人。高宗绍兴二年(一一三二)进士,授温州军事判官。六年,除枢密院编修官。八年,迁殿中侍御史。九年,爲枢密行府参谋出谕京陕,归除权礼部侍郎,寻兼详定一司又兼权刑部侍郎。十年,除试礼部侍郎。十一年,擢枢密都承旨,爲川陕宣谕使。十二年,迁川陕宣抚副使兼营田。十七年,以忤秦桧罢,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桂阳居住,徙復州、封州安置。二十四年卒,年六十七。有《北山集》三十卷(《直斋书录解题》卷一八)。事见本集卷末附录郑良嗣《郑公年表》,宋何耕《宋故资政殿学士郑公墓志铭》,《宋史》卷三七○有传。 郑刚中诗,以清康熙三十六年郑世成刻本(藏北京图书馆)爲底本。校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简称四库本)、《金华丛书》所收同治十一年永康胡凤丹据康熙重刻本(简称金华丛书本)及《两宋名贤小集·石羊山房集》等。新辑集外诗附于卷末。
《和石希孟》是宋代郑刚中的一首诗词。以下是该诗词的中文译文、诗意和赏析:
暌阔星霜又欲周,
时光流转,又一年又一年,我渴望与你相聚,
The passing years make me long for our reunion,
诗书深恐废前修。
深知读书写诗是前辈们修身养性的重要方式,我深怕自己荒废了这些修行。
I fear neglecting the study of poetry and books, which are essential for self-cultivation.
相承韡韡常怡悦,
我们传承相继,欢愉时常陪伴,
We inherit and carry on the tradition, finding joy in our pursuits,
有骂申申正噢咻。
有人批评责备,批评声不绝于耳。
Yet, there are critics and naysayers, their voices resounding.
一暴而进非所喜,
因一时冲动而追求进步,并不是我所喜欢的方式,
I do not find joy in making progress impulsively,
半涂之画最堪羞。
半途而废的画作最令人羞愧。
Leaving an unfinished painting is the most embarrassing.
茅檐紫竹窗前榻,
在茅草檐下的紫竹窗前的床榻上,
On the bed under the thatched roof and the purple bamboo window,
我尚殷勤为尔留。
我仍然殷勤地等待着你的归来。
I still wait eagerly for your return.
这首诗词表达了诗人对时间的感慨,他希望与对方相聚,但又担心自己荒废了读书和写诗的修行。诗人感到欢愉的同时,也面对批评和责备的声音。他认为冲动的进步并不是他所追求的方式,而半途而废的行为则令他感到羞愧。最后,他坚守在茅檐紫竹窗前的床榻上,殷勤地等待着对方的归来。
这首诗词通过对时间、修行和等待的描绘,表达了诗人对于追求理想和内心坚守的思考。诗中运用了比喻、对偶和意象等修辞手法,使诗意更加丰富深远。整体而言,这首诗词展示了宋代文人对于修身养性和追求真理的追求与思考,同时也体现了对于时光流转和等待的感慨与坚守之情。
尧德被四表,其本在身修。江河水稽天,发源乃涓流。人忍於搏虱,习熟且解牛。象箸与玉杯,漆器实其由。斯须失兢畏,恶名溢九州。始乎为善士,终可蹈轲丘。孰置汝太山?孰挤汝污沟?降福孰汝私?得祸孰汝雠?圣狂在一念,祸福皆自求。易箦汝所知,垂死勿惰偷。
南渡盛时,壬寅之秋,生此伟人。是皇家柱石,端平君子,吾儒宗主,意一先生。自起丹山,晋登紫府,天下欣然望太平。至夷狄,亦慕吾中国,司马声名。愿君为尧舜之君。举一世民皆尧舜民。羡当年三渐,直声已著,近来四蜀,先虑尤深。事验平凉,眷隆当宁,指日须还公秉钧。愿公寿
独倚危楼一望长,恼人情处是斜阳。神州更在斜阳外,纵使无情也断肠。
水向东流竟不回,红颜白发递相催。壮心暗逐高歌尽,往事空因半醉来。云护雁霜笼澹月,雨连莺晓落残梅。西楼怅望芳菲节,处处斜阳草似苔。
祁山之西当太白,战士弯弓抱明月。散烧烟火夜宿兵,遥见狼头一星灭。明朝探骑前来报,为言敌死秦川道。牌使前呼大队回,鹅车砲坐埋青草。黄河口,清水头,不声呜呼咽河不流。军中遗言更惨酪,灵夏名王亦屠戮。中间被掠边丁苦,牧放牛羊食禾黍。牛羊得食人转饥。日想南朝拜降去
秦人江上见,握手便沾衣。近日相知少,往年亲故稀。远游何处去,旧业几时归。更向巴陵宿,堪闻雁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