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著作诗,志激词且温。
璨然光扬者,皆以义烈闻。
千虑竟一失,冰玉不断痕。
谬予顽不肖,列在数子间。
因君讥史氏,我亦能具陈。
羲黄眇云远,载籍无遗文。
煌煌二帝道,铺设在典坟。
尧心惟舜会,因著为话言。
皋夔益稷禹,粗得无间然。
缅然千载后,后圣曰孔宣。
迥知皇王意,缀书为百篇。
是时游夏辈,不敢措舌端。
信哉作遗训,职在圣与贤。
如何至近古,史氏为闲官。
但令识字者,窃弄刀笔权。
由心书曲直,不使当世观。
贻之千万代,疑言相并传。
人人异所见,各各私所遍。
以是曰褒贬,不如都无焉。
况乃丈夫志,用舍贵当年。
顾予有微尚,愿以出处论。
出非利吾已,其出贵道全。
全道岂虚设,道全当及人。
全则富与寿,亏则饥与寒。
遂我一身逸,不如万物安。
解悬不泽手,拯溺无折旋。
神哉伊尹心,可以冠古先。
其次有独善,善己不善民。
天地为一物,死生为一源。
合杂分万变,忽若风中尘。
抗哉巢由志,尧舜不可迁。
舍此二者外,安用名为宾。
持谢著书郎,愚不愿有云。
元稹,字微之,河南河内人。幼孤,母郑贤而文,亲授书传,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除左拾遗,歷监察御史。坐事贬江陵士曹参军,徙通州司马。自虢州长史徵为膳部员外郎,拜祠部郎中、知制诰。召入翰林为中书舍人、承旨学士,进工部侍郎同平章事。未几罢相,出为同州刺史,改越州刺史,兼御史大夫、浙东观察使。太和初,入为尚书左丞、检校户部尚书,兼鄂州刺史、武昌军节度使。年五十三卒,赠尚书右僕射。稹自少与白居易倡和,当时言诗者称元白,号为元和体。其集与居易同名长庆,今编诗二十八卷。
你是在作的诗,志刺激词而且温暖。
璨然光扬的,都以忠勇闻名。
千虑尽一个失去,冰玉不断的痕迹。
错误我愚蠢不贤的人,列在几个儿子中。
通过你批评史氏,我也不能一一陈述。
羲黄眇云远,历史无遗。
辉煌二帝道,铺设在典籍。
尧心只有舜会,因著为交谈。
皋陶、夔益稷禹,粗得不异议。
缅甸这样千载之后,后代圣人说孔宣。
迥深知皇王意,连结写一百篇。
这时游夏人,不敢把舌头。
坚信作遣训,职责在圣人与贤人。
如何到近古,史氏为闲官。
只要识字的人,我玩弄刀笔权。
由心书曲直,不让当代观察。
留下的千万代,怀疑是互相都传。
人人不同见解,各个人所遍。
因此说褒贬,不如都没有了。
何况是丈夫志,用舍贵当年。
看我有点还,愿以出处论。
出来不是为了我自己,他出贵道全。
全道难道虚设,道路完全应该和人。
全是富裕和长寿,亏损就是饥饿和寒冷。
就我一身轻松,不如万物安。
解悬不泽手,溺水没有转身。
神伊尹心呢,可以用冠古代。
其次有独善,对自己不好人民。
天地为一物,生死是一源。
混合变分万,如果空气中尘。
巢由志对抗吗,尧、舜不迁移。
舍弃这两方面,怎么用名为宾。
持谢著书郎,我不希望有说。
楚泽荒凉白露根,盈虚无处问乾坤。虫虫早气连年有,寂寂遗人几户存。盗贼恐多从此始,经纶空健与谁论。诸公日议云台上,忍使忧民独至尊。
记北人骑屋,看龙首、许仲元。自拥节来归,持荷直上,谁与争先。好官到头做彻,些儿欠缺便徒然。我爱庆元龙首,当春不逐时妍。人生天地两仪间。且住百来年。数初度庚寅,未来甲子,尽自宽闲。太平竟须公等,终不成、造物谩生贤。拓取面前路径,著身常要平宽。
春渍苔纹沿石塔,月含松韵杂琴声。
大雪迷空野,征人尚远行。乾坤初一色,昼夜忽通明。有物皆迁白,无尘顿觉清。只看流水在,却喜乱山平。逐絮飘飘起,投花点点轻。玉楼天上出,银阙海中生。舞极摇溶态,闻余淅沥声。客炉何暇暖,官酤未能醒。薄吹消春冻,新暘破晓晴。更登分界岭,南望不胜情。
猗欤先农,笔兹黍稷。既殖既播,有此粒食。秬经洁清,比罇疏幂。竭我瑶斝,莫报嘉绩。
一日春光一日深。眼看芳树绿成阴。娉婷卢女娇无柰,流落秋娘瘦不禁。霜塞阔,海烟沈。燕鸿何地更相寻。早教会得琴心了,醉尽长门买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