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二人作诗论月石,月在天上,石在山下,安得石上有月迹。
至矣欧阳公,知不可诘不竟述,欲使来者默自释。
苏子苦豪迈,何用强引犀角蚌蛤巧擘析。
犀蛤动活有情想,石无情想已非的。
吾谓此石之迹虽似月,不能行天成纪历。
曾无纤毫光,不若灯照夕。
徒为顽璞一片圆,温润又不似圭璧。
乃有桂树独扶疏,常娥玉兔了莫觅。
无此等物岂可灵,秖以为屏安足惜。
吾嗟才薄不复咏,略评二诗庶有益。
本卷作于皇祐五年(一○五三),是年秋作者丧母,解监永济仓官,扶榇归宣城守制。《宛陵文集》自《和吴沖卿元会》始,原编卷一七;自《依韵和原甫省中松石画壁》始,原编卷一八;自《韩子华遗冰》始,原编卷三九;自《宁陵阻风雨寄都下亲旧》始,原编卷四○。
我看这两人作了一首诗谈论月亮石,月亮在天上,
石在山下,哪里有石头上有个痕迹。
到了欧阳修,知道不可问不完全叙述,
想派来的沉默自我释放。
我苦豪迈,
何必硬拉着犀牛角蚌蛤技巧把分析。
犀蛤动生活有情,
石无情已经不是。。
我认为此石的痕迹虽然似月,
不能行天成纪历。
曾没有丝毫光,
不如灯照晚上。
仅仅是顽固璞一片圆,
温和又不像圭璧。
才有桂树只有松散,
常娥玉兔了莫找。
没有这些东西怎么能灵,
只能认为屏怎么值得珍惜。
我叹息才薄不再歌唱,
略评两首诗也许会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