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迁于揭阳,君先揭阳居。
揭阳去京华,其里万有馀。
不谓小郭中,有子可与娱。
心平而行高,两通诗与书。
婆娑海水南,簸弄明月珠。
及我迁宜春,意欲携以俱。
摆头笑且言,我岂不足欤。
又奚为于北,往来以纷如。
海中诸山中,幽子颇不无。
相期风涛观,已久不可渝。
又尝疑龙虾,果谁雄牙须。
蚌蠃鱼鳖虫,瞿瞿以狙狙。
识一已忘十,大同细自殊。
欲一穷究之,时岁屡谢除。
今子南且北,岂非亦有图。
人心未尝同,不可一理区。
宜各从所务,未用相贤愚。
我们迁到揭阳,你先揭阳居。
揭阳离开首都,他有一万多里。
不认为小郭中,有人可以和娱乐。
心平而走高,两通诗与书。
婆娑海水南,簸弄明月珠。
和我为宜春,我想带他一起。
摆头笑而且说,我难道不值得吗?。
又为什么在北,往来以纷如。
海中诸山中,在你很也没有。
相期风涛观,已经很久没有可以改变。
又曾怀疑龙虾,到底是谁雄牙需要。
蚌蠃鱼鳖虫,瞿瞿把猴子猴子。
认识一个已经忘记十,大同细从不同。
想一个深入研究的,当时连年谢任。
现在子南要北,这难道不是也有图。
人心未曾同,不可一管理区。
应该分别从所务,未使用相贤愚。